窩闊台立國子學詔書碑

窩闊台立國子學詔書碑[1] 

    道與朵羅[ ]、咸得不、綿思哥、胡土花小通事、合住、迷速門,並十役下管匠人、官人,這必闍赤十一個孩兒,教漢兒田地里學言語文書去也。不選。但是,可以學底公事呵也。教學者,宣喻文字。但是你每官人底孩兒每,去底十八個蒙古孩兒門根底,你每孩兒每內,更揀選二十二個作牌子,一同參學文書弓箭者。若這二十個孩兒內,卻與歹底孩兒,好底孩兒隱藏下底,並斷案打奚罪戾。這孩兒每學得漢兒每言語文書會也,你每那孩兒亦學底蒙古言語弓箭也會也。粘哥千僧奴底孩兒亦一同學者,若學底會呵,不是一件立身大公事那什麼!教陳時可提領選揀好秀才二名管勾,並見看守夫子廟道人馮志亨,及約量揀選好秀才二,通儒道人二名,分作四牌子教者。雖已先禁治弓箭,軍器去來,據這上項孩兒每底弓箭不在此限。你每各自鬥教者,看誰管者教底先會了也。據住定房舍者,那孩兒每教底文書,不揀曆日辰,起蓋夫子廟廊房,並去底孩兒每住的房舍者。那孩兒每教底文書,不揀是何文書。教都學者。教學施行的文書,疾識字的文書者,教的時分,孩兒每根底休教闌當者。若識字呵,背識背寫者。教參學底時分呵,自是不蒙古言語去底孩兒每,只教漢兒語言說話者,會漢兒言語呵。若不漢時言語里說話,卻蒙古言語里說話,一番一簡子打者,第二番打兩簡子者,第三番打第三簡子者,第四番打四簡子者,這言語我親省會與他來也者。必闍赤每,比至會漢兒言語呵,說話仰胡土花小通事與兩個熟會言語的通事轉言語者,這比闍赤內有不服教訓難道底人呵,具寫姓名,我根底奏將來者,我這里更不省會那什麼。仍道與朵羅[ ],仰與新拜降戶內,每人撥與使喚的小孩兒一個者,各人並教讀人等,每人日支米麵各一斤,肉一斤,本處官人每底孩兒不在此限。外據家糧每人日支米一升,這必闍赤孩兒每,晚後與解渴酒四瓶。如有愛願就學書人等,仰本路課程所官驗人數,每人日支米一升,不得因而夾帶不是讀書儒人冒請官糧,不得違錯。准此!蛇兒年六月初九日。

(《析津志輯佚》)

(王宗昱編《金元全真道石刻新編》,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,第97-98頁。)

 



[1]1249年夫子廟知觀李知元立石。這通詔書和下面1254年忽必烈詔書的文字標點依從《析津志輯佚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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